顾纪野才不管付心灵有什么理由，他这次要狠狠扣她的工资，虽然他知道这点钱不算什么。
顾纪野合上面前的文件，朝付心灵挑了挑眉：“秦秘书，她这个月工资没了。”
付心灵：……
秦秘书沉默了一会儿，小声说道：“少爷，咱们公司没这个规矩啊，这种顶多记一次过。”
顾纪野皱了皱眉：“我让你扣都不行？”
秦秘书清了清嗓子：“少爷，咱们公司是正经公司，付小姐受劳动法保护的。”
顾纪野愣了一会儿，原来劳动法不是摆设啊。
秦秘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，其实少爷想不给她发工资也行，但也别说这么明显啊。
现在管得严，一查一个准。
顾纪野看着在自己面前得意的付心灵有些气不过：“她这都旷了半天工了，竟然没有一点惩罚，那为什么我一迟到就扣我的钱。”
秦秘书干笑了一下，没继续回话，少爷的工资是先生直接给的，这可跟他们没什么关系。
但看顾纪野这么生气，秦秘书安慰他道：“少爷，待会儿我跟付小姐的部长说一下吧，让她好好教教她。”
顾纪野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，那就只能这样了。
他皱着眉看向付心灵，付心灵看着他眼睛弯了弯。
顾纪野：……
“不许笑。”
付心灵不可理喻地看着他：“笑都不可以吗？”
顾纪野避开付心灵生气的眼神，他不自在地应了声：“对，不可以对我笑，这是规矩。”
付心灵气得呼吸都不顺了：“顾纪野你针对我，顾氏哪里有这样的规矩。”
秦秘书见两人又要吵起来，赶紧打着圆场：“付小姐，这是少爷的规矩，因为他不喜欢看人笑。”
付心灵有些不解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少爷不喜欢看到别人的牙齿，他看到就心里不舒服，少爷最喜欢笑不露齿的女孩儿了。”秦秘书开始胡编乱造。
别管是不是真实，能唬住她就够了。
付心灵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：“我不知道啊，他之前又没说。”
顾纪野靠在座位上闭着眼睛，一副深受伤害的样子。
秦秘书慢慢把付心灵带到门口：“付小姐，你要学习的还多着呢。”
秦秘书笑着看向付心灵，手悄悄把门关上了。
付心灵脸上有些苦恼：“秦秘书，我刚刚笑的时候露牙齿了吗？”
秦秘书认真地想了想刚才的场景：“还好，就是生气的时候会露一点。”
“啊，那顾纪野不会讨厌我了吧，他的性格怎么那么奇怪。”
秦秘书继续忽悠着付心灵，到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讲了些什么东西。
顾纪野悄悄听着门口的动静，等到门口安静下来后他才松了口气。
还好付心灵的注意力比较容易转移，不然他还真不能让她那么快就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