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佳佳，所以得到过，就没有感觉了？”温允深问。
温佳妤点点头：“是啊，年少的意难平，真的品到了，就从白月光变成了白饭粒；朱砂痣变成了蚊子血，哪里还有当年加了滤镜的味道？”
温允深即使不是很相信温佳妤的话，却还是感觉到了一阵绵长的痛。
他锁住她的眼睛，许久，这才道：“没关系，就算是蚊子血，也有可能重新变成朱砂痣。”
说着，他帮温佳妤把睡裙拢好，从她身上撑了起来。
“佳佳，你早点睡，我改天再来找你。”他说着，也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。
温佳妤点点头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，和平常一样对温允深道：“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温允深点头：“好，佳佳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两人像是朋友一样道别，温允深离开。
温佳妤回到浴室洗澡，即使打了沐浴露，也觉得嗅觉里都是温允深的气息。
白月光？白饭粒？
她想了颇久，也不知道现在温允深对她来说是什么。
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，她不想再去和家里战斗了。
她每天的工作都已经很疲惫，让她没有恋爱的力气，更没有战斗的勇气。
毕竟，当年的确是温家给了她和母亲一口饭吃，让她锦衣玉食待了几年。
是她欠温家的。
而温允深，如果他愿意对抗温家，如果他会放弃一切和她在一起，真的披荆斩棘最后走到她面前的话，或许他们会在一起。
但是她没信心。
所以她不会再往前走了。